骆姑娘再任性,再不懂事,也是骆大都督的宝贝女儿。
而她不是。
“外头已经传开了吗?”骆大都督问。
“昨晚没有人来酒肆吃酒。”
骆大都督听后苦笑:“果然传得快。”
“那您真如流清县令告发的那样放走了镇南王幼子?”
“当然没有!”骆大都督说得斩钉截铁,而后生出疑问,“笙儿连告发为父的人是谁都打听到了?”
按理不应该啊。
“开阳王告诉女儿的。”
骆大都督动了动眉梢。
没想到在人人对骆家避之唯恐不及的时候,开阳王竟是例外。
他以前一直觉得开阳王不行,如今看来倒是个重情义的。
一个男人如何,看的就是这个时候。
骆大都督不由想到了许、林两家。
当年镇南王的长女华阳郡主嫁到了长春侯府许家,次女舞阳郡主嫁进了国子监祭酒林家。
两位郡主虽都身死,想必临死前的心情截然不同。
“父亲。”察觉骆大都督走神,骆笙唤了一声。
骆大都督回神,暗暗呸一声。
他怎么想起那么不吉利的陈年旧事,都是开阳王害的!
“父亲,一个小小县令敢告发您,背后定有指使者吧?对幕后之人,您可有猜测?”
骆大都督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