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就叫开瓢。”
没有人想到局势会发展到这一步。
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邻家男孩,居然也能平静的把啤酒瓶磕碎在混混的脑壳上。
他的脸色却吴波乌兰,像是只做了见微不足道的小事,还没喝梅子酒时来的爽快。
要路明非说,确实也无聊。
这要换九州,他手里的可不是酒瓶,而是刀剑。
也正是不再九州,路明非考虑到后续影响才流了手,以他的技巧控制力道不在话下,别看酒瓶碎的吓人,这个混混伤势真不重,就是疼。
路明非丢掉只剩半截的瓶,抬手握住一个混混偷袭的直拳。
“软绵无力,你是丫头么。”
路明非握住这人拳头不动,另一只手闪电般激出,本是硬拳,半途改了叩指,将将临身时又为空掌,拍在了这人肋间,他便瞬间如虾米般蜷缩,反射神经令他吐出恶臭的胃水来。
“有没有点公德心啊老兄,你这样老板很难洗地啊。”
路明非说着,轻松写意的躲过了化学袭击,顺势一脚踩下,不知何时摸到身后的一人便眼珠暴突,抱着脚趾在地上滚成一团。
众多食客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有个男人用手机放起歌来。
清越的笛声,又磅礴大气。
“沧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刚到这,路明非已是停了。
只因那群混混已躺了一地,无一人还能站立。
路明非还是气息平稳均匀,他朝放歌的男人竖起拇指,爽朗一笑。
“不好意思快了点,没配合好,下次我争取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