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路明非窘迫的笑了。
“但我又知道。”
“不可能的。”
“死在赶赴远方路上这种人啊,只可能存在于小说里。”
“谁都是要活下去的。”
“也许对面阁楼的人正在工地搬水泥桶。”
“也许在苍蝇小饭馆里打杂。”
“所以了,我虽然好奇,但我却不想知道。”
路明非说。
“因为住在对面阁楼的人,已经活在我脑海里了。”
“这人的形象是如此立体且丰满。”
“为什么还需要用残酷的现实来打破。”
“想象?”
诺玛说。
“是啊,想象。”
路明非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
“这世界唯二能对抗时间以永恒的,一个是死亡,一个是想象。”
“”只要我还记得她,记得他们,那么谁都没有死。:
“奇怪的理论。”
诺玛说。
“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