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澡,换了身衣服,再剪短了发。
他是真的招女孩子喜欢。
隔壁桌的女孩和同伴交头接耳。
偶尔偷看上一眼独自坐着等水饺的长毛。
她们小声的讨论这位忧郁男人的职业。
是老师么?
教什么的?
应当是语文了,她们想象男人白皙宽大的手掌持着书,一手用粉笔在黑板上写徐志摩的再别康桥,然后是低沉的嗓音将之朗诵,没有学生吵闹也没有学生走神,再调皮的孩子也会静静的听。
这时就该有阳光从窗外打在男人身上,使他眼中的忧郁再轻再柔,哪怕只是一点也是极好。
隔壁桌的另一个女孩有不同的见解。
她认为男人不该有老师这样固定的工作。
他应是自由的。
像诗人那样。
理由就是男人身旁的花。
能做出带着花来吃饭这般浪漫的事,他就是天生的诗人。
老板端上了水饺。
长毛轻轻的道了声谢。
听得隔壁桌的两个女生眼神都要化了。
长毛吃下最后一个水饺。
没有硬币呢,小雅。
他在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