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站三小时马步。
贾师兄带着几个师兄弟满山的疯玩。
打兔子,桌螃蟹,掏鸟窝,上树下河,好不热闹。
陈平安还在站桩。
贾师兄就笑他榆木脑袋。
可后来就陈平安这榆木脑袋,得了师傅全部的真传。
至于贾师兄,早早被师傅打发了出去,自谋生路。
但人和人还是不同的。
陈平安出了社会,别无所长,也就一身苦练的武艺,便做了个武馆教练,一个月四千多,他也知足,留一半自己花销,一半给家中的老母寄去。
贾师兄却是不同。
他脑子灵光,办法也多,没几年就自己开了家武馆,生意也蒸蒸日上,好几次还想拉陈平安过去,只是陈平安念着馆主对他的好,一直没松口。
可今天,馆主找到陈平安。
他们喝了一晚上的酒。
馆主一个三十来岁近四十的男人。
哭的像个孩子。
他反复的说。
“我对不起你啊平安。”
陈平安就回答。
“没事的,馆主
“生活嘛。”
“都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