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翻手收起火。
君焰。
若刚才这一幕让卡塞尔言灵学或血统学的教授见了,怕是会抓秃了头发大呼不可思议。
那可是君焰!
高危言灵!
居然温顺得如同宠物。
要知道,两个月前同样也是楚子航,他施展的君焰最多却只能当爆炸来用,甚至每一次都得抱有同归于尽的觉悟。
可现在呢!
楚子航换上衣服,提起包。
里面是村雨,他爸爸的刀。
以及出国必须的签证护照。
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拥有的东西很少,随时都能提着刀冲上战场。
下楼时,妈妈还没醒,盖着毯子睡在沙发上,像是某种小动物。
楚子航停了停,转去厨房,轻手轻脚的做了顿早餐,在保温箱中放好。
给熟睡的女人留了张便签。
楚子航乖巧的说。
“妈妈,我走了。”
他转身,开门。
有这么一个瞬间。
男孩的背影,和那个男人重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