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可是良好的品格。”
“相信孩子们吧,他们将给我们回报以惊喜。”
“我只知道,他们越来越不像是合格的士兵了。”
“但屠龙并不需要士兵。”
昂热强调。
“而是领袖。”
施耐德沉默了许久。
船舱内只剩下江上的风回荡不休。
“也许你是对的。”
施耐德嗓音低沉。
“只是士兵,并不足以屠龙。”
昂热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
那一年格陵兰岛的行动。
施耐德率领的小队几乎全军覆没。
他也在那次任务中受了重伤,最终只能戴着面罩,拖着氧气小车,以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苟延残喘。
所以啊,昂热会说施耐德和他是一样的人。
甚至于有时候他都在怀疑。
自己左胸内跳动的,究竟是心脏,还是复仇的火。
“放轻松点,我的朋友。”
昂热爽朗的说。
“假如你真的放心不下那群孩子,等到明天,你接了明非回去,应该还赶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