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要饿死了啊!”
一小时后。
餐厅一角的乐团演奏悠扬的曲子。
柔和的灯光撒下来。
正装的男人女人优雅进食,笑不露齿。
而靠窗的位置。
一个也不知该算是狼人还是棕熊人的家伙在胸前规规矩矩的系着餐巾,一手刀一手叉,迅速且精密的切割着盘中牛排,只消数口便囫囵吞下,又一气灌下大杯的红酒,终于满足的往后靠去。
“阁下大恩……”
芬格尔打了个嗝。
“没齿难忘。”
路明非一抱拳。
“壮士客气了,不值一提,实在不值一提。”
过来端走盘子的侍者脚步匆匆,头也不敢回。
“说起来,这餐钱还是零给付的,你要谢还得谢她。”
路明非说。
“哦哦,此话有理。”
芬格尔就看向了坐在路明非身边的零。
“嫂……”
话说一半就给断了。
他看看零。
又看看路明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