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偌大的停车场上,学生会主席凯撒横刀立马,壮硕的身材撑起了他那身深红的制服,芝加哥九月的阳光为这个大男孩镀上一层金边,这幕画面竟像极了油画,应是挂在教堂或皇宫,以彪炳其主人的勇武。
“喔喔,不愧是凯撒老大!”
芬格尔用行动试图挽回他的罪过。
“是啊胸肌真大。”
路明非感慨。
肉眼可见的芬格尔脸色一下就绿了。
他张了张嘴,徒劳的试图补救。
凯撒抬头望来。
“哦,你就是芬格尔么?”
“不我不是派大星!”
看把这孩子吓得都开始胡言乱语了。
凯撒点点头。
“我记住你了。”
天可怜见,这话要放在两个月前,能让学生会主席天生的领袖且行走的金库凯撒记住自己的名姓,芬格尔估计能开心到热泪盈眶。
可现在嘛。
他也确实热泪盈眶了,至于开心不开心什么的就这家伙自己清楚咯。
路明非没有管他,只是笑吟吟的看着凯撒。
“对了,三国。”
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就见这少年没头没脑的对零说了句。
“且温酒,某去去便来。”
而后他放肆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