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热摘起胸口的玫瑰,如电影中的英雄佐罗那样叼在嘴中,单手握住战术绳,纵身一跃。
嘿西装的男人就这样从天而降。
昂热仰头,入目的天空像是一大块澄澈碧蓝的湖,他就要融化在这琥里。
多有诗意啊。
谁能相信呢,这个疯狂的男人,只用一只手完成绳降的男人,已经百三十岁了。
但这还不是最疯狂的。
最疯狂的是,与地面还有十米的距离,昂热便已松开了手。
他就这样落到了地上。
驾驶员往下看了眼,骄傲的笑起来。
这就是他们的校长啊。
也难怪直到现在还有女生以昂热作为梦中情人。
这位传奇的魅力从未衰减,反而随着时间的堆积愈加的醇厚,如上好的酒。
直升机返航。
昂热目送其飞向远方。
他慢条斯理的将玫瑰插回胸口。
“老伙计,你还是和当年一样。”
瘦小干瘪的老人这样说。
他靠着一台巨大的机车,那是绝对暴力美学的造物,是狰狞的金属怪兽。
但比这金属怪兽更吸引眼球的,是老人挂在腰间的那把左轮。
岁月为其赋上了暗沉的痕迹。
藤蔓般生长的炼金符文却如此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