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罪的话,肯定要露出肚皮才行啊,这可是国际惯例。”
“我可没听说过这种恶心的惯例。”
“那是你……”
笑嘻嘻的芬格尔忽的转身,没有预兆没有准备,岩石般隆起的肌肉几乎要撑爆袖管,一条条的青筋如小蛇扭动,芬格尔舒展的形体如同古希腊的雕像《掷铁饼者》一样,充满了雄健男子的力与美,这是足以使画师和摄影家疯狂的一幕,是足以在一瞬间引爆他们所有艺术灵感的一幕。
当然,也是足以使女孩们尖叫的一幕。
只有见了此刻的芬格尔人们才会相信,这废柴在四年前的确就是卡塞尔无可争议的领袖。
酒德麻衣微微皱眉,他在此刻芬格尔的身上感到了巨大的压力。
“再见!”
芬格尔这样吼着,一钢筋抽飞了浓雾中某个悄悄摸过来的怪物。
酒德麻衣疑惑的看了眼那钢筋。
眼花了么?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眼花。
所以,就是说,刚才那钢筋上的火……是真的?
只是那玩意怎么看都只是一根普通的钢筋而已吧,忽然就冒火什么的,莫非眼前这位壮士还习得了岛国的不传之秘,斩魄刀!
“忽,吓死了吓死了。”
芬格尔心有余悸的捂住胸口,狼狈喘气,看他现在这样子实在没办法将之与一分钟前那个神勇有如古希腊半神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刚才那是什么?”
酒德麻衣问。
“喂喂,我说美女,没看到我都这样了么,也不关心一下,我很伤心啊。”
“哦。”
酒德麻衣看向愤愤不平的芬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