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格尔说。
“活着本来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我只是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没办法死。”
“所以你看。”
女忍者说。
“每个人从生下来就是为了去死。”
“这是最大也是最公平的解脱。”
“没有人可以例外。”
“可是。”
她叹。
“五十年,一个人背负着枢纽的职责,没办法去死。”
“很残忍啊。”
“我知道。”
芬格尔淡淡的说。
“这种事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布置矩阵的人也从一开始就知道。”
“然后呢?”
“换你站在当年的位置上,面对即将冲破封印的龙类,你会怎么做?”
酒德麻衣紧绷的身躯松弛下来。
“所以活着才是一种煎熬,我们必须得去做自己明明不愿意去做的事,说起来,那个当年布置下矩阵的家伙,后来睡得着觉么?”
“谁知道呢?”
芬格尔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