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塞尔变化真大。”
“谁说不是呢?”
列车员感慨。
“真是想不到。”
男人摇头。
“有时候我都在想,会不会卡塞尔和我们的校长一样,永远都不会老,也永远都那样。”
“对了,列车员先生,您经常跑蔗趟路,应该比较了解,想打听件事。”
“请说,我很高兴为执行部的棒小伙们服务。”
男人笑了笑。
“您可以叫我卡夫卡,我的父亲很喜欢变形记和城堡,他甚至期待我将来能成为一位成功的作家。”
“以文字承载思想的人,值得敬佩。”
卡夫卡眸子暗了些。
“但是钢笔可杀不死死侍,我的父亲死在布拉格的冬天,那些家伙剖开他的胸膛,父亲到死也没松开枪。”
“您的父亲也是执行部专员么?”
“嗯,卡塞尔89级毕业生。”
列车员脱帽按在胸口。
“他是一位英雄。”
“谢谢。”
卡夫卡轻轻的笑了笑。
“在父亲走后的第六年,我加入执行部,既然钢笔保护不了家人,我想,或许枪可以。”
“但有时候,你知道,我们面对的家伙,光靠枪可做不了什么,没准子弹打上去,只能在鳞片上擦出一串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