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
“还有什么!”
严厉的语气,少女不自觉颤抖,这是肌肉的本能,她的身体已记住殴打的痛楚。
工具不需要性格。
工具不需要爱好。
努力工作就是生存的意义。
“还有一杯冰水。”
她说。
路明非和零站在人群外,看着赌徒们陷入疯狂,为了滚动的色子声嘶力竭,双目中属于人类的理性悉数褪下,尽是勐兽的贪婪和麻木。
零观察着路明非。
“怎么了?”
路明非窘迫的摸脸。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零摇头。
她望向赌桌。
“我以为,你会反感。”
路明非看看她,看看众赌徒,恍然大悟。
他笑起来。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那种天真到一厢情愿认为这个世界充满爱与正义的中学生吗?”
“你大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