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听说路明非这边的情况时,着实吃了一惊,零昏迷了?这可是在路明非身边,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在了解详细情况后方才恍然,一个是没有准备,一个是反应时间太短,就算如此最后的结果也让人松了口气,零并无大碍,睡一觉就好。
诺诺匆匆前往车库,她捏着眉心,太阳穴针刺一样的疼,今晚连续进行侧写,她的精神负担很大。
“休息下吧。”
亚纪说。
“小意思,不用管我。”
纸牌全员出动,他们损失了七个人手,正如k先生和昂热说的那样,这是战争,敌人已经动手,舔舐伤口和战争反思什么的以后再说,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反思的资格,当务之急是找到究竟谁下的手,然后还击,用一切能用的手段还击。
纸牌,诺诺,各方面的资料集中到一起,怀疑对象的范围逐步缩小。
麻袋重重的放到地上,里面装了什么,轮廓让人有些发毛,暗红色的液体渗了出来,和地板的颜色混在一起,叫人分不出。
尹凡站在k先生旁边。
“叛徒都在这里了,老师。”
“嗯。”
k先生应了声,他没有去看麻袋,而是仔仔细细的端详起了自己的学生,目光定格在某处,他取出一方丝绸手帕,擦去尹凡袖口的血。
小书亭
k先生皱皱眉。
行动时候换上红衬衫,说了多少次,你总是记不住。
k先生摆摆手。
“去,把叛徒拿给我们的朋友过过眼。”
“是的,老师。”
麻袋提起来,鲜红的血滴滴答答,走了一路。
路明非将之打开,往里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