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德麻衣轻轻的把刀对准他的眼眶。
光头的眼球快速震颤,眼皮也跟着眨个不停。
他想喊,想求饶,想跪下想磕头想舔这个女人的鞋。
只要能给他一条活路。
但是嘴巴被捏住了,就算有再多的话想说,也根本说不出口。
不过酒德麻衣见过的人太多太多,见过的死人也太多太多,像光头这样的,就算不开口,她也知道这人想说什么。
“求饶啊?”
酒德麻衣笑着。
“那些女孩求饶时,你听了么?”
酒德麻衣加力,利刃一寸寸压下,切开皮肤肌肉和神经纤维。
酒德麻衣手腕转了一圈。
一颗葡萄也似的珠子高高抛起。
光头如濒死的鱼般疯狂挣扎。
但全都无用。
他的哀嚎都被堵在了口中。
只发出难听的闷哼。
酒德麻衣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
“第一刀。”
许久后,她伸了个懒腰。
“完工了?”
薯片妞在耳机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