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这般待我,实在不值……”
“没什么值不值的,我愿意。”
“夫君,如果有来世的话……”
“又来了又来了,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要听这样的话,这辈子还没过完,你想逃,有我允许了吗!”
听着路明非霸道的话,绘梨衣扬起嘴角,澹澹的笑了。
“好,我不说了,夫君别动气。”
“这还差不多。”
“夫君真像是个小孩子啊。”
写了这样一句话,趁着路明非发火前,绘梨衣从他的怀中挣扎出来。
按说以如今绘梨衣的身体,挣扎出路明非的怀抱几无可能,但路明非始终怕着会伤到自家娘子,因此也不敢用力,于是当他发现绘梨衣有挣扎的动作后,便是顺水推舟,放任绘梨衣自己站起。
她细细的喘了气,就这样的动作,已是额头见汗。
但绘梨衣还是笑着。
“夫君。”
她摘起冠军侯的青铜面具,抬眸与路明非对视。
“我为夫君披甲。”
路明非展颜一笑。
“那便有劳娘子了。”
号角声苍茫悠远,将士们盔甲鲜明,冠军侯的旗帜猎猎作响。
白马之上的侯爷回头眺望城墙之上的那抹红衣。
那是他的娘子。
他路明非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