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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里德·杜邦左手捂着他高高肿起来的半边脸一脸丧丧的站在一间铺满了红地毯的教堂里面。
看起来年纪很大的来特·杜邦虔诚的坐在第一排不停的向教堂里的耶稣做着祷告。
一排排看起来不像保镖的保镖站在一个中年男人的身后十分焦躁的等待着那名老头的祷告结束。
“嗯?”
“来了!”
来特·杜邦的声音听起来很沧桑。
但是周围的人听到来特·杜邦这句话纷纷低下了脑袋,唯独贾里德·杜邦听到了他爷爷的话跪在了地上。
贾里德·杜邦的父亲听到他爹这句话连忙解释道:“他这一辈子太顺利了,希望父亲您能和族长说一下,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而且铁矿交易的事情董事会也同意了,不能全部都把责任放在咱们的头上。”
“劳伦特是族长,他说的就是最终结论了。”
“不要试图去干涉集团的大计划,而且默多克和陶西这两个人每一个人好处理,事情我知道了。”
来特·杜邦接过助理递来的拐杖慢慢悠悠的走到了教堂门口。
当教堂外的阳光折射在贾里德·杜邦的脸上时,他爷爷终于开口了:“咱们家在澳大利亚有一间农场,以后你就不要出现在美国了,去哪里养老吧!”
坐在车里的来特·杜邦听到教堂里自己大儿子和大孙子的哀嚎声,他的面色也闪过一丝难过。
虽然他们兄弟两个年纪都大了。
但是他还是不敢去触犯他哥哥任何一个决定,因为在他们两个年纪还小的时候,就是他的哥哥在华盛顿组建了一支1500人的警察部队去对抗杜邦集团内部的工会!
杜邦集团作为美国一家拥有十万人员工数的大型跨国化工集团,也是唯一一家没有工会的企业。
来到了波士顿的来特·杜邦已经很久没有来到了这间属于家族核心人物才能来的杜邦化工大楼。
一路上的工作人员都对来特·杜邦的到来十分惊讶。
就好像来特·杜邦本不应该属于这里一样,老头子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拄着拐杖来到了他哥哥的休息室。
劳伦斯·杜邦此时手里正握着一份【化学原料】的期刊看的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