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朱瞻墡的话语,在场的众人都尴尬的笑了笑,他们听着是有挺有道理的,只是觉得国家这么大的一个体系,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改变。
想要改变人的思想,改变一个新的制度,难上加难。
“那按照太孙的意思,军人的儿子也可以像普通的百姓一般进行科举进行恩科,是吧?”
“有何不可!”朱瞻墡硬气的回答道。
“那请问我们大明以后束手边疆的将士们,该从哪里来找?”
“募兵制!”
“抵御强敌之时,我们再进行募兵吗?”
“全民皆兵,有何不可?各位大人,束手边疆,那请问,我们的边疆,现在有一大部分的人都闲了下来。”
“屯兵制,已经不再是自给自足,而是充分外溢,粮食多了起来,何必担心。”
“好,太孙说的有道理。那请问,工匠的儿子不做工匠,谁来做工匠?”
“钱给够了,多的是人做。”
“何以确定?”
“所以各位大人的意思就是,他们世世代代,比奴隶还要地位低下?是这个意思吗?”
“并不是。”
“那为何不能参加科举?”
“他们养不起!”
朱瞻墡轻声道:“哦?养不起,那凭什么他们就不能读书了!”
“宋廉先生,有一个着名的文章,不知各位大学士可否听过。”
“送东阳马生序!”朱高炽在旁边说了一嘴。
“家贫,无以致书以观!”
“各位大人,不,在场有好多人都是出生于江西的大学士吧。杨世奇,杨傅,夏原吉,甚至曾经的大才子解缙,也都是江西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