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年随手指了下胡同口,人随着手势往前走。
“冉秋叶,冉老师?”
贾东旭的脑袋上立刻就见了汗,脸上的灰被冲得一道一道的。
“具体的事儿让柱子哥和您说,我去接我五叔儿。”
陈景年大步流星地超过贾东旭,头也不回地说道。
“哎,我说傻柱儿,发癔症呢。”
“贾哥,我和你扫听一下,冉老师……”
“冉老师?我说傻柱儿你想嘛儿呢,人家父母是归国华侨儿。家里就她姐儿一个,学问甭提多好了,入校就当班主任,骑的是锰钢儿的车子,穿的呢儿子大衣,条件好着呢……”
贾东旭和他儿子的声音很像,两句话就把棒梗招了出来,搂着儿子这底气更足了,磨砂的嗓子眼说出的净是些扎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