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该去你六叔那,跟他能学什么好……”
“哎,我说!邢明军,咱俩再来来!”
李满仓没等邢明军说完,又要动手,结果被闪开了。
“斧子,把周日的事给你邢叔说说,这老小子职业病,看谁都像坏人。”
“行了啊,这事到此为止!我认打!我刚才没下狠手净挨揍了,我也认罚!这事过了,你想怎么着,我接着。”
邢明军夹住李满仓的手,转过头对陈景年使了个眼色,道:“斧子,千万别让你五叔知道这事。”
“放心吧,邢叔,配合公安调查是我应该尽的义务。”
陈景年意会地点了点头,然后慢声细语地讲了一遍那天的经过。
“说来也是赶巧儿,我周五下班儿,在河堤那片儿草地上看见只兔子,想着给我妹妹打打牙祭,就准备周日放假的时候去碰碰运气。周日上午下雨,我先给我五叔儿去回收站淘换的零件,下午才去的河堤,在那蹲了一下午,总算是打到那只兔子。拿面口袋装着拿回去的,回去的路上碰见了两个半大小子。我没在意,回到家后,找我们院的阎埠贵阎老师帮忙收拾的兔子,这个您都可以去调查,现在还剩半只兔子在房梁上挂着呢。”
邢明军听得连连点头,最后笑着说道:“走,甭站着外面说,进去喝点水。”
邢明军一边揽着李满仓,一边拉着陈景年,走进了派出所。
坐下后,邢明军给两人沏了茶,李满仓端起茶杯就换了张脸,和邢明军话起了家常。
慢慢地就说到了兔子,从打兔子说到怎么给兔子下套,
没想到邢明军对捉兔子这种事儿非常地在行,说起来头头是道。
他教给陈景年如何观察兔子的巢穴,如何找兔子走的老道。
说说着说着不经意间,话题就转到了陈景年的身上。
李满仓把陈景年一手崩弓子都快形容成狙击枪了,邢明军直说哪天一定要见识见识。
末儿了,李满仓还把仙孙儿的名号给报了出来,惹得邢明军一阵大笑。
“斧子,你这手。”
邢明军盯着陈景年吊起来的胳膊,问道。
“在单位碰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