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年打开纸包,拿起一颗糖剥下糖衣,把糖塞进了那个缺牙漏齿的小嘴里。
“哥,你真好!”
囡囡含着糖,捂着嘴说道。
“哥不算好,哥应该给你带点更好的东西的!”
陈景年透过窗户往天上望了望,哀叹道:“丫的,为啥就......”
虽然心里乌鸦和羊驼共舞,但是当看着妹妹脸上绽开的笑容,陈景年心里的郁结忽然就打开了。
他把炕上的东西又一一地收拾起来,然后倒了两杯水,自己拿起一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莫名的穿越,悲惨的遭遇和最近发生的这些事,以及孙永亮这个名字都像被水化开了似的,在他的心底彻底消失不见了。
“斧子,斧子你在家吗?”
易忠海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听起来挺急切的。
“啊,我在!”
陈景年放下水杯,起身走了出去。
“有事啊,一大爷!”
陈景年打开房门,把易忠海迎了进来。
“不进里屋了,就在这说吧。”
易忠海抹了下头上的汗,有些为难地说道:“斧子,贾东旭受伤了,现在正往医院送呢,你看你方便不,先借点钱给大爷应应急!”
“啊!贾哥受伤了?您要多少?”
“二十有没?”
“有。”
陈景年从兜里摸出二十块钱,交给了易忠海,接着说道:“一大爷,我和您商量个事。”
“啊!我这就回屋给你打个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