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边伸出了小手,小手里的糖纸上是已经分好的两个半块的奶糖。
“香的橡皮?”
小当闻了闻,疑惑地问道,。
“咯、咯、咯!”
囡囡收回奶糖,捂着嘴笑了起来。
“小当儿,去跟囡囡姑姑洗脸、洗头,一会囡囡姑姑给你糖吃啊。”
陈景年伸手拿过囡囡手里的糖,囡囡笑着拉起小当跑进了厨房。
“挺好,最起码不能当明星了,要不光笑场就得把导演气疯了。”
陈景年拿着奶糖,听着还在笑的囡囡,腹诽道。
让小当和囡囡一起洗了头,又洗了脚,这才把两个聚在一起就唧唧咋咋说个没完的小姑娘用被裹起来,给两人分别出题。
由于数学竞赛的临近,囡囡不再耍滑头了,乖乖地做着学校的印制的习题。
陈景年又给她出了几道比较绕的题,这些题都是他前世带孩子上奥数课的时候学到的。
刚开始给囡囡出这种题的时候,心里还挺难过的,后来渐渐地也适应了。
还没上学的小当就只能出一加一等于几之类的题了。
这种题的内容转化成刚才吃的奶糖,小当的算题速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晚上,闫埠贵把院子的大门落锁,整个院子里都安静下来。
囡囡和小当儿挤在一个被窝里,暖暖呼呼地睡着了。
家里多了一个人,陈景年倒有点睡不着了。
他总觉得有些不自在,最后实在没办法,点起煤油灯,去厨房开始雕马来。手指酸了、累了就用从厂子拿回来的、已经用过的一遍的细砂纸打磨簪子。
一直弄到后半夜,才有了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