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说的,一大爷,您这不是难为我呢吗?”
许大茂拧着眉毛,不高兴地说道。
“你不是要个说法吗?大爷就给你个说法,认打认罚,都听你的,成不!”
“不是,这......”
“小娥,你看这么办行不,大爷一时糊涂。”
易忠海拉着许大茂,转头对着娄晓娥说道。
“一大爷,您可别这么说,您这么一说,把我们两口子当成什么人了。”
娄晓娥也有些不高兴了,但还是走过来拉住了许大茂,说道:“大茂,这事就这么算了吧,赶紧让人把那个灶台拆了才是真格的,看着也太闹心了。”
“就是,昨晚在我家喝完酒回来,没注意院子里有这么个东西,咱们还在屋睡一宿呢,真特么膈应人!”
许大茂把手从易忠海的手里抽出来,拉着娄晓娥恨恨地说道。
“那成,大茂两口子,大爷先谢谢你们了啊,我先把这拆了,然后再把钱给你们送过去。”
易忠海扯着笑意对着许大茂和娄晓娥说完,然后转身对院里的邻居说道:“大家都散了吧,我这考虑的不周全,你们还在这看热闹。”
人群中几个岁数大的跟着易忠海说了两句笑话,一群人渐渐地散去了。
吃饱了饭,还看了场戏,陈景年和李宪文学了一遍,然后清清爽爽地到了班上。
他把水烧上,坐在椅子上合计着早上的事。
作为负责院子里治安联络员,早上的时候,他是有资格站出去说一句话的。
但是陈景年考虑再三却什么都没说,就是因为这句话无论是偏向何雨柱,还是偏向许大茂,对他来说都没有什么好处和意义。
至于主持正义,呵呵,两个如此奇葩的当事人,一点狗屁倒灶、家长里短的闲事,有个毛正义啊!
一方是何雨柱这个混不吝,身后有易忠海的袒护。无论陈景年说了什么话,都不如易忠海挺身而出,来得那么直接。
而且他也不会像易忠海似的,闲得蛋疼,出钱又挨骂,最后还得罪了许大茂。
至于另一方的许大茂,更不在陈景年的考虑范围之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