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兽就仿佛一座大山,压在他楚巍的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纵使万种本事也使不出来。
单单一头祸兽就足以让一整个国家陷入瘫痪,而楚尧周边的祸兽,足足有四头。
雨沱江口的雨祸蛟,东海之滨的赤祸蝤蛑,东南临海的风祸鹏,以及雷临山脉的雷祸兕,从四个不同的方向,侵扰着整个楚尧的民生。
“你凭什么断定你可以解决祸兽之难。”巍帝见霍夭并不打算多说,想了想,也就没再继续问,只是眯起了眼,用危险的气息盯着霍夭。
事关天下,他楚巍不能放松。
“为什么呢......”
霍夭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想到了什么。
“因为,有人愿意相信我吧。”
他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了楚巍,脸上带着一丝笑容。
楚巍皱了皱眉,有些奇怪的接过了那东西。
那是楚尧的通行文书。
仔细打量,却好像又并非是当朝的出行文书。
带着一丝疑惑打开文书,细细的观看内容,巍帝的眼神落在了出行文书的最后。
“灵帝......二十六年。”
他喃喃的念了出来。
他猛地抬起了头,瞪大眼睛看着霍夭。
“灵帝,二十六年!?”
他又念了一遍。
“别那么惊讶啊,小皇帝。”霍夭笑着摇了摇头,“我说了,是有人愿意相信我,我才会去这么做的。”
“这本就是我的职责。”
霍夭的眼睛睁开了一丝,视线越过了巍帝,追上了那窗户,和窗户之外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