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伢,是小孩的意思,不过没特定的年龄范围,常用于长辈对晚辈讲。”
前面大叔的默默竖起大拇指,“你这小伢,长得满‘菱形’,听口音是黄冈滴吧。”
还没等众人提问,杰克提高音量,快速抢答,“大叔在夸我帅呢!”
李念翻了个白眼,“瓜娃子”;宁王不甘示弱,“傻狍子。”;rookie暗搓搓来了句,“臭小子!”
“哎哟,你干嘛,唉,”
杰克鼓着腮帮子,拉胯着脸佯装着生气。
“你们就是见不得我帅是吧!”
宁王摸着杰克的大脑袋,“对对对,傻狍子最帅。”
几人的举动,倒是把大叔给逗乐了,
他左手搭在车门上,熟练的弹着烟灰,“不建议我放首歌吧。”
“放放放,来点嗨曲最好!”
宁王兴奋道。
大叔熟练的按下车载音乐的按键,“年龄大了,听不动嗨曲了,听听民谣吧。”
伴随着民谣悠扬的前奏响起,此前水泄不通的道路,也渐渐恢复了通行,车子缓慢的动了起来。
映衬着歌里诉说的旋律,窗外的高楼大厦不断闪过,大叔自告奋勇的普及起了黄鹤楼的故事。
“古时各大文人墨客所歌颂的素有‘天下第一楼’美称的黄鹤楼,其实在早就便破烂不堪了。”
“最后毁于光绪年间,现在能见到的其实1981年wh市的仿原貌重建。”
大叔回忆着,重新点着根烟,“所以对我们当地人而言,他早就失去了历史的沉淀的韵味了,不过......”
话风一转,露出大黄牙,“不过这也是武汉的地标之一,去去也未尝不可。”
“怪不得当地人都不愿意去,原来是这样。”
李念托着下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