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恒的眼中，一切都是透明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只是，陆恒依旧开口：“不知道，我只是……想了想你的做法。”
“什么？”净空疑惑的皱了皱眉头。
“我在想，你的目的。”
陆恒莞尔一笑，继续说道。
“净空大师，你想成佛，所以才做了这一切。”
“你在这里修行几万年，霸占了这片禁地，让这里路过的人全都死在凶兽的手下，目的就是为了让这里的灵气全都为你所用。”
“当然，你刚刚叫我去修炼，其实也是为了自己。”
“据我听到的，你好像不是为了帮我，而是为了夺舍我，霸占我的身体吧。”
净空脸色有些发黑，默默的点了点头：“是又如何，只要能成佛，一切都可以付出。”
陆恒勾起了嘴角：“佛，是什么？”
“嗯？”
净空突然一愣。
的确，他修行了这么多年，对佛的定义实在是太多了，如今陆恒开口询问，他一时之间竟然不能明确的说出来。
简短的思考一瞬，净空才回答道：“佛，度世间万物，跳出三界之外，永无烦恼忧愁。”
“啧啧，净空大师，恭喜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佛了。”
陆恒冷冷的笑了笑，并没有搭理一脸愠怒的净空，只是自顾自的说着。
“我听你说的每一句话，虽然全都在说佛，但实际上全都是在说自己。”
看向凶兽，陆恒继续笑道：“你说佛度世间万物，你度他了吗，纵使这凶兽之前一直为非作歹，但你捉到了他之后，也只是让他继续替你为非作歹吧。”
“还有，真正的佛不会想怎么让自己没有烦恼忧愁，他们想的都是让世间的万物没有烦恼忧愁，而你，要么是为了找到一个可以夺舍的身体，要么就是想要让自己得到一切，如果你这样的人都能成佛，那我也能。”
“就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