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到了这时,这位女孩的眉眼依然淡漠,袁袖春也已经记不得有多久未有见过这女子露出半点与这番如死水一般的静默不同的神情了。
袁袖春对此习以为常,他在沉吟了一会又言道:“还有一事,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有必要与橙儿说上一说。”
见袁袖春面有异色,似乎颇为为难,阿橙便出言说道:“殿下请讲。”
“橙儿应当清楚,比起金后,即使有茫州为我们所用,我们的力量依然在金后面前显得极为孱弱,因此拉拢宁州对于我们是不容有失之事。但那位魏公子的态度橙儿应当也看见了,来之前周老曾与我言说过一个办法,我本不愿去做,但今时今日,却是身不由己……”
“殿下到底想说什么?周老所说之计策又是什么?”袁袖春这欲言又止的态度自然是古怪到了极致,阿橙听得云里雾里,皱着眉头便追问道。
袁袖春到了这时依然有所迟疑,他低头又沉吟了一会,方才抬头看向阿橙,然后咬牙说道。
“周老所若有必要,他可向陛下为我请来一旨,钦点徐家千金与我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