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间念头转动,手上动作不停。
不多时,整个根茎都被破开,露出最里层的一捧如棉花样的灰黄絮状物。
精神触碰,未觉异常。
抓了蚯蚓放在其中,一刻钟后蚯蚓依然活蹦乱跳,似乎只是再普通不过的长絮而已。
挠着脑袋,陈屿挑了两缕挂在近前仔细观察,始终没能搞懂具体情况。
遇水火也变化平平,未曾显露异样。
撂在旁边暂不去管它,他收回注意力放到剥开的那十多层外衣上。
能看到,由外及里,颜色依次变得清素,最外侧与空气相结的是暗红色泽,而到了里处,则越来越浅淡,最后化作如粉嫩薄红,整体而言唯有芯子是灰黄。
看上去颜色渐变,煞是惹眼。
陈屿没在色彩上过多纠结,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其中一层上,绯红色,摸着稍显粘手,揉搓两下,能发现细微的丝条。
拉扯一番,发觉颇具韧性。
眼中瞧了转,面上若有所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又拿过第三样。
杂熏草,变异后果实膨大,乍一看像是顶上挂了一串结在一起的青皮梨。
不过这果子同样不敢去尝,他翻弄了会儿,撕开表皮虽然没有地蒲公那样的腥臭,但也带着丝丝苦涩,比变异桃树结出的桃花好不了多少。
而且果皮太厚,看着很大,破开来果肉却不多。陈屿剜了根叶上的所有,也才弄了一小碗。
不过这果子的核倒是自带清香,如同白合和薄荷的混杂。
并不难闻。
三样灵植都被他初步处理,不过用处尚不清楚,单从已知的情况甚至无法分辨出能否食用。
至少地蒲公外的其余两种并未表现出太明显的‘不可服食特征’。
尝一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