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形成合围之势,越发多武人到来令盗匪逐渐慌张无措。
另一边,听闻凶恶糙汉的呼喊,追杀在前的几人竟是半点儿停顿都无,杀意滚滚之下抽离刀兵,径直冲杀而来。
唯有一长须老者身着青袍,背上描勒一座袖珍山体,袖口边穿针写线,烙印海云二字。只见老道将气劲运转,声音不显老迈反而昂扬洪亮,重重斥责回应。
“无量贵生!尔等贼子作恶多端,杀戮凡凡,如今如丧家之犬奔逃至我石牙仍不知悔改,变本加厉下肆意屠杀乡里,罪恶滔天简直罄竹难书,断然没有轻饶放过的道理!”
身后话语传来,粗眉糙汉竖目,好一番咬牙切齿,面皮红白二色翻腾,口鼻间吞吐散不尽的杀心!
终归是被赶鸡鸭般驱赶一路,心头憋闷恼火,一时间再不顾面皮破口大骂道:
“放恁娘狗屁!一群死牛鼻子,本事不大口气不小,若非老子昨日遭了道,岂会被你们追上?!
既然不肯放过,那待会儿且好教你们晓得爷爷这[暴虎双刀]的名头是怎个闯出的!”
唏律律!马跨于前,一年轻道士手握长剑扎刺而下!
“少废话,吃剑!”
铛!
嘶——
金铁交触,粗糙汉子飞落马下,连连跌退数步。
马上的道人挑眉,目中浮上疑惑。
这位头目的刀……有点儿无力。
他本能看向其余方向,视线在慌张的匪徒喽啰间审视。
却是怀疑是否中途被换了衣衫,逃离了远去,而眼前之人实则并非那位恶贯满盈的匪贼?
呼!嗤!
“那小道儿!胡乱看甚?!你家爷爷自在此!”
粗眉糙汉当然从对方目光中看出了意思,一时面皮红火如炉,尤其先前那一招对碰后自己生生砸下马来,竟是被周围无论不远处的武人还是近前簇拥的小喽啰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毛头小子,一个经年作案的悍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