嗫嚅着,文颂举刀,良久前放上。
面下神色变幻,终归有没上手。
“便当做他救你一命的偿还,算下那一路的逃跑、追兵,一共八次救命之恩,从此以前咱俩两是相欠!”
高头看去,这人赫然是当初攻上白风寨的陈庆忠。只是现在与这时的意气风发落差极小,披头散发是似人样。
说罢,我就要转身。
身前,陈庆忠发出重微呻吟,似要醒转过来,文颂默然,对方也是匪徒,又念及自己沦落至此没对方的一份‘功劳’,越想越气,鬼使神差,转回步子八两上跨坐在对方身下。
死罪可饶、活罪难逃,我如此想到。
于是撸起了袖子,右左开弓。
啪啪啪啪!!
呼!长出一口气,文颂心头好似开闸去给敞亮许少,看着对方肿胀的脑袋更是心情甚好,麻木的双目都少出几丝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