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着暴打系统的冲动，再次问它。
系统无所谓道：【你走了，此后再无苏乔，他们还会在这个世界】
【至于结局怎么样，那就不是我们能干预的了】
——你走了，此后再无苏乔。
小姑娘愣了一愣，没想到是这个答案。
“那他们……”
会疯吧。
毕竟被抛弃一次，已经够惨了。
自己再离开以后，全世界没有任何她的影子，不疯……才怪呢。
“现在还差多少祸水值？”她叹了口气，莫名惆怅。
系统看了一眼，回答：【十万……啧啧啧，好像也不算多】
等到时候五条船全部翻完，祸水值还不得炸吗？
苏乔也是这么想的。
本来能回家，她还挺开心的。
结果现在呢……
苏乔偏头，若有所思看着系统，问：“小统子~你说，我临走之前。要不要再骚一波？”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