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垂着脑袋，脸上情绪阴晴不定，唇角勾了勾，缓慢道：
“哦……”
“知道了。”
他若有所思轻笑一声，又再度慢吞吞发问，“那我们睡过没有？”
系统：【……】
小家伙脚下一滑，彻底跪在地上，深深意识到什么叫欲哭无泪。
妈妈呀。
这都是些什么送命题？
它怎么知道睡没睡过？
为了防止这阴晴不定的主神分分钟对自己进行毁灭，它昧着良心重重点头：
【睡过！我家娘娘还夸你很行】
某主神：“……”
他轻轻弹了下系统脑门，低笑一声，语气丧丧，“回去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系统明显就可有可无了。
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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忿忿不平被人用完就丢，系统一溜烟钻苏乔身边去了。
原本叫了它半天没得到回应，少女微微扬了扬眉，捏着小正太软乎乎地脸，娇俏妩媚的声线拖长，“小统子？”
“你刚才跑哪里去了？”
系统察觉到周围不易察觉地威压，它敢怒不敢言地憋屈道：
【我上厕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