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衣服裤子在挣扎的过程中,早就掉到粪坑里了。
社员们捂着鼻子远远的站着看热闹。
“哎呦,这是怎么掉下去的?”
“哈哈哈,杨老三可真惨。”
“可不是吗,真惨,就是可惜了,浪费了这么多好肥料。”兰老头捂着鼻子嘿嘿笑着。
杨老三不住的在吐。
杨老二赶紧跑去打水,还有几个热心的社员跟着一起提了几桶水过来,将杨老三从头到脚淋了几遍。
杨老三脸色发青,浑身发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到杨老三身上差不多淋干净了,也不知道是哪个促狭鬼突然笑起来,“杨老三,你那东西那么小,你还一天到晚想女人,真给你个女人,你也应付不了啊!”
围观群众们哄笑起来,数几个婆姨笑得大声。
又不知道是谁说到:“这还没有一根筷子粗吧?”
一个婆姨嘻嘻笑着,“啥筷子?牙签还差不多。”
围观群众们爆发出一阵狂笑。
兰老头笑得都快喘不上气了。
乔木在他后面唇角忍不住高高翘起。
杨老三铁青着脸捂住下身,吼了一句,“是哪个,是哪个狗崽子往茅厕里面扔炮仗?”
周围的群众们依旧笑着,不知是谁说:“杨老三,你缺德事做得太多了,肯定是有人报复你。”
杨老二皱着眉,“别丢人现眼了,先回去再说。”
杨老三拿手捂着那地方往前走,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围观的人群,“扔炮仗的狗崽子给老子记着,老子不会放过你的。”
杨老三走了,围观的群众一边笑着,一边往地里去。
兰老头边走边哼着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