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现在的顾北川,早已成了淮南文坛的招牌。
其名声之响亮,甚至一度盖过秦修文。
早已被万千淮南才子当成了淮南诗坛的代表人物,是整个淮南人的骄傲。
可这时候,他要敢说恩师是江南人,怕是不能活着走出淮南。
可万一…真的是呢?
甄仁义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顾北川讲课的一幕幕,斟酌其用词和发音,愈发觉得像,简直就像是披着淮南话外衣的江南话。
不过如今没有证据,只好作罢。
就这样,一众江南学子被淮南学子带去了飞鸿旗舰酒楼,品尝地道的淮南风味。
还参观了一番顾北川当日在墙壁上留下的《淮南秋·赠项白》。
“据说,此诗传出之后,有无数文人骚客前来,也想作诗一首,与恩师并列。”
“本来都已经提笔了,可看见恩师此作,却又颓然落笔,最后无奈离去。”
“最长的一个,甚至在此诗面前足足呆坐三日,却硬是一字未曾写出。”
沈良富一边介绍,一边胸中酝酿着豪意。
江南学子们看着那以狂草写就的二十八字,也是惊叹不已。
甄仁义更是感激涕零,因为顾北川赠给他的《淮南雪·赠仁义》与之相比,竟丝毫不差。
“恩师之诗才,当真是叫我等汗颜。”
“若是求学期间,能得之万一,春闱的诗词部分,当不成问题。”
闻言,众学子无不点头称是。
……
同一时间,靖王府。
火炉的红光映照在墙壁上,琉璃盏中缓缓飘出静神香,将整个房间映照得颇有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