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家里也是没什么其他外人,直接开口,“师父,就是上次商演,我想和您多聊聊。”
“嗯?这还有什么聊的?都过了这么久了,很成功啊。”
郭得刚真有点琢磨不明白自己这个徒弟了,因为他们聊过这个事情。
而且对于作品包袱什么的,也都说了。
都还算可以。
不过既然有事,当师父的肯定不会拒绝,语气更加缓和了几分,“先坐会儿吧,有什么不懂的都问。
趁着我还在家里。
免得明天又忙了。”
“好,那我就直说了。”
坐在师父身边,齐云成没有丝毫忌讳,因为这么些年来,都是他养的自己。
一顿饭、一碗水、都是他给的自己。
没有血缘关系。
但比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还要浓。
所以立刻开口了。
“师父,上次商演的演出费很早就下来了,但是一直没时间和您说。
这一下来,我觉得,以后我都拿一半给您。
这些年,您和师娘在我身上花的衣食住行。
比这要多太多了。
我实在是有点不知道怎么报答您二位。”
齐云成说的这话,并不假。
从小到大,都是师父师娘照顾他们,并且每周给他们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