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唱戏的!”
郭得刚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强行入活。
而这也就证明了捧跟的重要,不入活,能直直磨死你。
“哦,唱戏的?哪个曲种?”于迁立刻顺声搭音道。
“梆子!
!”
“河北梆子?”
“哟,你还知道河北梆子呢?”
手一揣进袖子里,郭得刚高兴的小蹦了一下,于迁却又接一句,“你这是踩高跷的还是唱梆子的。
蹦什么啊。”
“高兴,遇见知音了!”
“我算知音?”
“知音不在多,一个胜十个!
”
“那倒是,唱梆子好哇。”
在这个气口和话音,郭得刚莫名愣了半秒,盯了一眼师哥后,发现他没话,只能再继续开口,“早些年,我也别说是哪了,国内某个地区一个梆子团演员!
唱的太好了,我们地区演员们陷害我。”
“啧!”
于迁一撮牙花,“这相声演员,逮什么曲种陷害什么曲种啊?”
“因为我们那说相声的实在没什么出色的!”
“就陷害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