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逗跟的在场子躁动声中捂了一下自己额头,然后开始吐槽一句,“你们这相声尺度真宽!
”
“要不是你给我这词,我不至于!
”
这句话一来,郭得刚整个人都快破防了,“我这怎么会没有词呢。”
“害!继续说这个白袍将军吧。”
“好,您说。”
于迁道:“白袍将军,立了战功,衣锦还乡!到了家附近以后,正好遇见他儿子薛丁山在那射雁!
”
“打鸟?”
“诶,在那射雁!他也想射那个雁,结果误伤了他儿子,把儿子打死了。
再往前走,在寒窑碰见他媳妇王宝钏!
!”
“王宝钏?”郭得刚额头上瞬间三个问号,不过还是接一句,“行,那咱们从哪唱?”
“就从射雁开始!
”
……
……
“哈哈哈!师父听到王宝钏彻底蒙了,哎呀妈呀,这都串到那去了?”
师父和大爷一字一句且很非常清晰地在舞台上说着,但侧幕的烧饼是真的快听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