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诶,生炉子去。
把炉子生着了,挺暖和的。我也在屋里待着,等他睡得香香的,我过去,我叫他。”
齐云成立刻表现得着急起来,手上有几分推人的动作,“掌柜的掌柜的!快起快起!
他不知道什么事情啊。怎么回事?
每天烧煤球没数,今儿我数了,一共烧了四十八个。
那你告诉我干嘛啊!我这睡着着的,没有的事。”
“他又着了,打这起呀,他回来他也不叫我了。怎么?他叫我怕我又给他数煤球啊。”
越说台下的人越觉得这事情损人。
当然了,观众都知道这是老段子,但是老段子听得就是一个味道,所以此刻齐云成的一个气口,一个表情,一个语气。
都让他们觉得好玩和熟悉。
哪怕他们真的听过无数遍。
而齐云成说实话,也是专门学着先生的口,毕竟这一场他的目的就是再观众再听听这一段。
于是继续开口。
“可就是我老吃不饱,这玩意要命。我一看他墙上,这天买了一块儿火腿,提熘两瓶酒过来。
这天他是赢了钱,搁在桌子上。
可他赢了钱他闹得慌,他还想耍去,就跟我说。”
“我呀!我出去有点事情,听见没有,明儿天亮回来。
注意,墙上这块儿叫火腿。
千万别让猫叼了去。
还有,后院咱们那只老母鸡,隔壁可有大黄狗,别让够给咬了去,明白吗?
还有最重要的就是这两瓶,可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