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回来一瞧就炸了!
”齐云成瞪眼两只眼睛,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的不敢相信,而仅仅这相,就体现了一个人的表演能力。
“这孩子怎么在这睡。
一瞧俩酒瓶子在地下,火腿也没了,奔到后院一瞧,这只鸡也没了。
好哇,全给开了,这睡上了,这个气啊,过来就给我一拳,”
齐云成往桌子上拍了一下,为的是给出声音,并且大喝一声,“起来!
!”
“这一下我假装的起来,可我一瞧他就哭。
诶!我说的掌柜的,您怎么才回来呀。姚了命喽,活不了喽。
什么事?怎么回事?
我说怎么回事啊,就是您走了,您让我注意的事情我注意了,睡到半夜里,我听见狗咬。
狗咬我就起来了,想不到它把那个老母鸡给叼跑了。
我想我怕您回来急,打我呀,我就追去了,赶我追也没追上。
回来再一瞧啊,这火腿也让冒给叼去了。
这两样东西都没了,我想您回来,您一定得打我,不能饶我。
我没别的办法了。”
齐云成一边哭丧一边手指着,“我就想起您说那两瓶毒药来了,我琢磨着要跳河,喝封着呢,不好跳。
我干脆喝这毒药自杀得了。
结果头一瓶白的喝了不行,而一瓶红的也喝了,我,我竟然还没死!
!”
“掌柜的一听这个气啊,这么回事情?那他也不好意思说我那是酒,不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