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你师父他们也是再没表演过这。
用不上。
可能以后听都不会听说过。”
“怎么会呢!曲艺传承哪怕用不到了,也会传承下去,因为那也是老前辈们的智慧,不是糟粕。”
邢闻昭点点头,没有再说话,然后冷不丁问起什么来,“前段时间岳芸鹏结婚了是吧?
他也成家了?”
“嗯。”
“那就好,看见你们挺好的,我也就好了。”
背着手,邢闻昭再走动了几步,去看看这帮孩子能瞎写出什么来,而这一探身看。
顿时乐了。
哎呀,着实不叫什么。
这一个个字,要不就是哪多,要不就是哪少。
甚至字那的粉末都能堆成一个小山,显然是拿的时候没拿稳,出来就漏了。
不过看了一会儿后,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齐云成。
“我想起来了,你昨天说了一段单口是么?”
“您看了啊?”齐云成站在旁边肯定的点点头,同时也等着老爷子的评价。
因为邢闻昭先生是刘宝锐的弟子,那自然单口也不差。
《官场斗》、《抡弦子》、《假行家》、《包厨》等,都是他经常说的。
所以齐云成表演了一次他老人家师父说的段子,他怎么可能不看?
但是邢闻昭的意图并不是评价。
慢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