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个意思。”
“另外我师父郭得刚也告诉了我说好相声的两个办法。”
“那怎么没给我说啊,我可是爱徒。”
忽然栾芸萍不按词的搭一句,观众又有不少笑声,而这差一点让齐云成在旁边破防了。
没办法,只能咬着牙忍着笑意继续说道。
“一共有两点,第一是活着,第二是忍着。”
“嘶!”栾芸萍吸一口气闹不明白的表情,“怎么这么水的两句话呢?真是师父跟你说的吗?”
“第一活着。”
“怎么讲?”
齐云成伸出右手四根指头来,“四个说相声的对着骂街,你把那三个人熬死了你就是艺术家。”
“熬死了,你就是艺术家了?”
“二十五枪毙一个,三十一撞死一个,四十疯了一个。就剩下你,连人话都不会说。
你活到八十。
你就是艺术家。”
“没人抬杠了。”
“你看,你有话语权嘛!他天大的能耐他盒里头了,所以我一定要活下来。
争取熬到师父走的那天。”
“好嘛!你对你的身体还挺不自信。”
齐云成陡然一抽泣,“我师父他身体太好了!
”
“哎呀,那倒是,暂且没不了。”栾芸萍乐着摆摆手,同时再往下递话,“那这第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