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您听这口风,来了~云遮月,多甜啊。跟他说话聊三天能得糖尿病。”
“那我算是明白你这糖尿病怎么来了的,甭管这音,赶紧接着问。”于迁摆摆手催促一声。
郭得刚:“跟谁来的?”
齐云成:“跟我师父来的。”
郭得刚:“谁是你师父啊。”
半秒不到,一直站着不动的齐云成终于有了动静,朝着师父微微鞠躬,“您!
”
一个鞠躬,一个您字。
郭得刚笑开花了,“诶,我死这吧要不?”
于迁:“什么就死这儿,怎么那么美啊?”
“跟您说怹,跟我说您。”
“是啊。”
“谢谢!”
陡然,郭得刚转身对徒弟还了一个鞠躬。
“瞧这贱骨头啊。”
“不问了。”
“得问,最关键的还在后头呢。”
郭得刚模样极其的想推脱过去,没办法,只好再问徒弟,“干嘛来了?”
齐云成:“说相声来了~”
郭得刚:“会多少段啊?”
“七八段!”齐云成又伸出一个巴掌,郭得刚瞧见立刻给压了下去,“会多少就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