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吃呢?”
“打一五万。五万,人家不要,伸手得抓牌去,他这儿急了:别动!别动,啪,又把对方摸牌的手给打了下去。
那位开口我说您怎么还带动手的?
废话!牌还不让你抓吗?啊?我先问问你我这怎么啦?
我这用不着!
什么用不着?闲了置,忙了用!这叫五万你懂吗?我倒打算要,这儿净一筒,哪儿的事儿?
人家也为难:不是,您这人不讲理,我用不着!
什么用不着?你用什么?
哗啦!给人扒拉躺下啦!”
“什么人性这叫!
”栾芸萍立刻带一丝生气的情绪捧话。
他当然是表现的模样。
可下面观众都开始咬牙了,谁叫齐云成表演得太形象了,不过也侧面证明了演员的厉害,演什么都像,有不少细节。
所以有人望着他赞叹演技和话语感。
然而上面齐云成的话语还没结束,低头好像看着被扒拉倒的那位。
“不是,你立起来,你立起来,你瞪我干嘛?怎么你脑门也这么绿啊?他照的你看见了吗这!”
“害!这是都招他了。”
“哎呀我说你……哎,哎!把烟掐了,烟掐了,别抽了,好,哪儿那么辣眼啊?哪儿这么大的瘾啊?玩牌解闷儿是抽烟解闷儿?啊?你含双袜子不一样过瘾吗?
好!这哪儿受得了这玩意儿。”
齐云成此刻已经彻底进入了角色,扶着桌子一咳嗽,“沏点儿水喝,沏点儿水喝,嗓子眼儿都冒烟儿了。长接触知道我这人呐……嘶……没这么些事儿。”
“你那事儿不少啦,什么人性这叫。”栾芸萍忍不住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