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妇女同志。”
齐云成稍微沾了沾自己的额头,别看才表演一会儿,但刚才表演人物的时候,你没有情绪压根不可能。
而带着这种情绪,哪怕剧场里边有风扇,也很容易出汗。
因为你表演急,你也是真急了一次。
更别说后面还有一大段。
不过栾芸萍搭了一声以及望着舞台边上放着不少送给张老爷子的鲜花时,动力就又来了。
于是继续开口,“梭湖儿。”
“这叫纸牌。”
“纸牌,斗纸牌。其实到时候不是斗牌,斗话——斗嘴。”
“哦,连说带聊。”
“平时没事儿啊,一到这会儿工夫……”
栾芸萍好奇一下,“怎么样?”
“陈芝麻烂谷子全想起来了。”
“是啊?”
“哎,这庄家抓得多。”
“对。”
“打牌没有别的人,都是什么大婶啊,二舅妈啊,三姑,老姨儿啊。反正街坊老太太们嘛。”
“街里街坊。”
齐云成再一次双手放在桌面上鼓捣,做出洗牌的动作,“坐在一块儿,把牌弄得了,这儿庄家得先抓。她只要一抓,这儿废话这就多了。”
“话就来了。”栾芸萍头一转望着观众说明一声。
齐云成则瞬间进入状态,举手投足都有妇女的味道,同时一手拿牌一手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