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师兄弟明明说好的一块儿长起来,结果长半截他不长了。”
齐云成立刻往自己腰间比划了一下师父的个头,“他明明身为班主,结果说话不算数,我觉得他有点厕所里练跳远。”
“什么意思。”
“过分(粪)了!
”
于迁看着孩子,伸手点指了一下,“我看你才过分呢,你当徒弟的怎么能说你师父呢。”
“害,这都是玩笑话,我师父郭得刚呢,小巧玲珑。”
“这都什么词啊。”
“别看他人矮,可相声说得好哇。”齐云成伸出大拇指,“为什么我师父说相声说得好?。”
“什么原因呢。”于迁问一声。
“我总结了,他对相声最大的贡献。”
“在哪?”
“能够整理加工。”
“这算是优点了。”
“把传统节目当中很多糟粕剔除出去。”
“对。”
“加入很多更糟粕的内容。”
哈哈哈哈!
呱唧呱唧呱唧!
齐云成彷佛说到观众们的心眼上一般,现场的这些位是一边笑一边鼓掌,并且往旁边郭老师的脸上看去。
当着面说,是越来越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