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六千多位了,都过来听相声图高兴。”栾芸萍搭着声。
“好哇!好哇!你们是高兴了!”
齐云成忽然说一句,表情耷拉,深吸了几口气,似乎受了委屈一般。
表演到这,栾芸萍又不得不纳闷一声,“干嘛啊这是。”
“心情不好,郁闷,哎!
”叹出一口气,齐云成双手揣进袖子里,直接蹲在桌子旁边。
瞧见这,下面一片的笑意。
栾芸萍赶紧招呼一声,“起来,这是台上,不是厕所。”
“哎!
”
哪怕起身,齐云成还是叹气,“你说人家都挺高兴,一到我这怎么总不顺呢?今儿我自己的商演,还得我自己开场。”
栾芸萍忽然乐了,“那是你自己愿意跟上面凑合,不过到底什么事情。”
“欺负人呐!做演员本来就不容易,苦熬苦业这么些年,到如今我连一任总统都没做过。”
“好嘛,这事你就别惦记了。”
“什么时候能轮到我啊?”
“想瞎了你那双好眼睛了。”
几句话说来,都是趣味,观众们听着也喜欢当然主要是喜欢演员,还有表演的好玩。
可齐云成还是一副难受的模样,“瞧人家大腕,开着车住着别墅,出去牵条狗十二万。
看看我。”
“你怎么样?”栾芸萍好奇一声。
“我连房都没有,说相声这么多年,一直租房住。哎,这苦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