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各位可都听见了,我对他怎么样?”
“不错!”栾芸萍代替观众回答一声。
“闷的米饭,熬的鱼,弄的菜,温的黄酒。我对我师父都不过如此。”
“是,都说两遍了。”
“他这样说话,我得问问。”
“是得问问。”
咽了咽口水,齐云成忍着要哭的情绪道:“爷们,这可是您的不对了,有话您说,不能骂街。
再则说我是窝了娼了我是聚了赌了?我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而你要是说不出我的不是来,我可不客气了。”
“这话有意思。”
齐云成转换到闷三爷的角色道,“什么?窝娼聚赌?把你剐了我都不管。”
“那怎么回事?”栾芸萍赶紧再开口。
“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齐云成抬头,气势汹汹的盯着上方,“我房上那些瓦哪去了!
!”
关键点出来。
节目到了最有意思的部分。
至于这瓦,自然是卖给那老蔫了,不然怎么可能得来的两千块钱。
等矛盾闹起来的时候。
齐云成在舞台上扯开了动作,并一个巴掌凭空打过去,“我能吃那亏吗?抡圆了给他一大嘴巴。”
“打人?”
“别说七十多,九十的打好几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