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排四千八!
”
栾芸萍双手比划了一个四,比划了一个八,“你这都天价了。”
齐云成话语加重,“还天价!
你得看值不值啊,听戏的观众不在乎钱,看的是艺术。
我还亲自定戏码,得对得起观众。
连演三天,头一天我是连环套。”
“诶,这还真好。”
“清朝戏,连环套窦尔敦,坐寨、盗马、拜山、插刀、盗钩!这大花脸,你来得了这个吗?”
“我肯定来不了啊。”
“于魁治,来,你把他喊来,他弄得了吗?”
提到人物了,下面坐着的李盛素满脸的笑容,今儿可不来了嘛,不过又走了。
当然她也了解,表演的时候压根无大小。
栾芸萍开口,“对了,你之前不是说旦角儿吗?”
“旦角儿为主,你们说相声的也是一样,逗跟的也会捧跟呐,捧跟的也得会逗跟。”
“这倒是。”
“我全活呀。”齐云成掰着手指头数,“生旦净末丑、刷戏报、扫后台、擦地、扫地、倒痰盂、买饭我都行啊。”
“好家伙,会的够多的。”
“全活呀。”
“那第二天呢?”
“第二天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