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正常,为什么呢?他这些日子的心思没在考卷上,别人成绩还都不赖,欢天喜地在庆祝,他一个人臊眉耷眼的回到自己住的地想事。”
齐云成表演人物一点头,琢磨道,“也好,没考中还不耽搁了,我归置归置回家。”
“心里是想的非常好,不大会儿的功夫,这些位都回来了,跟大伙儿说我给你们道喜,但是我待不住,得回家,考的时候老做噩梦,老想媳妇是不是有事。”
“大伙儿就乐:行啦,你要是不这样我们考不过你,你就这些日子胡思乱想,你看见了吗?我们好歹也都成绩不错,能做个官。
你也别走,最后看我们这帮人谁的官最大,到时候你就跟谁去上任,当个师爷也好。”
“沉灿说不成,我得回家,你们这好意我领了,等回头有功夫再说吧。”
“大伙儿谁说都不行,连忙归置东西往家走。一路无书,这一天到了家,到家之后黄氏夫人果真身染重病去世!
!
沉灿血都凉了!
!”
评书说到这里。
原本就听得认认真真的观众们,不要说沉灿血凉,他们的血都快凉了。
之前听见夫人这么好,都开始盼望以后,谁想到齐云成就这么给刀了。
一个个顿时瞪大了眼睛瞧齐云成。
但即便如此,楼上楼下的观众依旧是很安静。
谁也不想打扰演员的节奏,当然一些桌椅板凳或者其他声音还是存在的。
不可能做到真的没声音
而师父郭得刚也在侧幕坐着听孩子的评书,选了一段短书,说的比以往有不少长进。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说书他也没说过几次,看来认识闺女之后,不光是约会,这些方面也没耽搁。
不一会儿,齐云成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沉灿一翻白眼咣当扔那了。”